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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学得很快。”他坐起来,眼神不再躲闪,“我也有打算,我没放弃,我也在想办法解决。但费棋不应该来这个世上。让他走吧,换一个,求你了,换一个……” 费则荣却像石头那样冰冷。 “哥,费则荣,哥……哥……”费则文抱住他的腿,脸贴上去。费则荣喜欢他的示弱,一直都是。 费则荣摸他的头,吻他的发,讲:“这个我们以后再谈,我很累了。则文,不要再说话,让我抱一会。” 那双手又来了,那十条有呼吸的手指,贴在腰与背上。他化身魔笛,费则荣拿在手上,吹奏摇篮曲。 跟吹笛人走吧。 行进夜里。 当呼吸被揉碎时。 当记忆被掐裂时。 当心灵被腐蚀时。 看不见苦,看不见真。 把地挖一个深不见底的洞, 睡进深渊。 …… 好浓重的夜,费则文望进黑夜,望了又望,怎么也不到头。于是他张开双臂拥抱黑夜,当凛冽的寒风放松时,再谋逃遁。 费则荣享受他的拥抱,也享受拥抱他。这一张很柔软的床,这一床很柔软的被子,让人睡意朦胧,可他并没有睡,费则文知道,他一直清醒着。 刚才费则文的手机响了好几次,费则荣从他身上起来,看了一眼便关机。费则文猜现在大约是凌晨一点,他从费则荣怀里钻出来,穿上他刚刚穿过的浴衣,赤脚走向客厅。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,站在阳台边,费则荣就来了。 费则荣从背后抱住他,问:“冷不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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