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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外声称没跟我谈过恋爱……”费则文越说越暴躁,到最后大喊起来。 “不是我挖墙脚,是他自己凑上来的。则文,我提醒过你不要找这种不三不四的人,只会伤心。”费则荣从背后抱住他,轻轻安抚。这个拥抱投下一片很近、很大的阴影,令费则文不住冷颤。 费则文捧起自己的脸哭,“我真的很喜欢他,我本来打算跟他结婚,定居加州,这一切就可以结束。你能成全我吗?我求你,这些年还不够吗?”他哭得很伤心,肝肠寸断,其中夹杂了几分真话,但他并没有眼泪可流,希望费则荣不会看出来。 “你怎么说得出这种话?”费则荣失望透顶,一手按在费则文的头上,顺他的头发,一下又一下,将他的脸从他的手掌间撕扯出来。 那是一张愤怒绝望,但并无眼泪的脸。他可怜,让人心动。 费则荣抚摸他的脸颊与下颌,“你问我要成年礼,还记不记得?”听到这里费则文头低垂下去,“你说‘哥,答应我,要永远陪着我’。我一直记得,无论你怎么伤我的心,我都一直记得。” 手掌下的身体在颤抖,费则荣不愿意让他这样,却又享受他的每一个动作,每一种情绪。 “你可以离婚吗?”费则文问到,“我的身体可以复原吗?你可以让费棋停药吗?” …… “这次回去就离。明早跟我回去好吗?”费则荣只答了第一个问题,又把话抛回给了费则文。 费则文把心拧干,拧出了最后一滴希望,他试探着说:“我在加州资助了一家孤儿院,有个孩子中文很好,我教他写‘费棋’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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