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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被说中心事，灌灌抿唇，浮出几许愧疚，眼巴巴看她。

    一桩桩，一件件，都是局。

    他们都太聪明，算尽一切，唯独算漏她愚钝。

    “jiejie，他们早就该死，当年哪怕你入魔了，仍对他们手下留情，他们可曾有半丝感激？！”

    胸中太痛，反倒麻木起来，阿九温柔覆上灌灌手背，轻声问，“灌灌，你说要我杀了他们，为jiejie报仇。你的jiejie，是我，还是千年前的九尾狐？”

    灌灌愣住，一晃心乱如麻，“jiejie，你们本就是同一人，何来区别。”

    也不知那股失落从何而来，阿九突然疲惫至极，只说，“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jiejie——”

    “灌灌，我累极了。”

    灌灌欲言又止几番，见她面无血色，终是道，“好，jiejie你先休息。”

    室内余她一人，寂静如铜墙铁壁一般挤压而来，迫着阿九五脏六腑，犹如窒息。

    原来不是不痛，而是真相太过沉重，精神本能的逃避起来。如今一切归于安静，愤怒、委屈、怨恨、心痛方后知后觉叫嚣。

    眉心灼热难当，烧得她无暇顾及其他，连自己何时睡着也不知晓。

    白雾之中，许久未见的八尾白狐再次现身，幻出身形与她对视。她的脸，终于真切起来，果然是极美的，却也与她无半分相似。

    这便是她前身？

    阿九喉咙又紧又涩，哑声问，“灌灌说的可是真的？你出现，是为提醒我勿忘前世之仇吗？”

    与她预想不同，红衣女子面上眸中一片宁静，动人嗓音无悲亦无喜，“我本以为你不会知晓这些前尘往事，只愿你能一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