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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行。”

    小徒弟又开始不行了。

    傅廷昇有些失落：“我怕你不喜欢。”

    慕清离声音轻轻地对他说：“喜欢的。”

    傅廷昇听得一怔，虽然很高兴他能对自己说出这句话，但还是摇头说：“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原渣攻的身体，本身就有点特别。

    他和秦寒一样都是顶尖的Alpha，所释放的信息素无疑十分强大，足以碾压大部分的同类。只是从以前到现在，所有人都只能感受到他的威压，却从来没有人能够分辨得出那究竟是什么样的味道。

    准确来说，大家感受起来，除了威压之外，好像就没能再嗅出味道来。

    因为他们只能截取信息数据，所以关于他信息素味道那一栏，常年都是空着的。

    慕清离听了他的解释，眼底滑过一些疑惑：“没有吗？我明明嗅到了。”

    傅廷昇身上的信息素，随着他的惊愕浓烈了几分。

    然后他听见慕清离语气艰难地说：“是……是一种很清雅，很淡又很冷情的感觉。”

    他倒没有在哄小徒弟开心，他确实能感受到他信息素给他的感觉，甚至还能第一时间想到最适合描述他信息素的物品——

    慕清离下意识接着说：“我觉得，是寒玉的味道。”

    傅廷昇盯着身下的人，瞳孔微微一缩，就连心脏也猛地停跳了一拍。

    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在扯淡，可却直接触动了傅廷昇的内心。

    天书总爱说他是大石头，因为严格来说，他确实是一块石头，就是再细说的话，比石头高级了那么一点点。

    他本体乃灵界一种叫做天寒玉的玉石，据他所知，他这个材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