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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慕清离浪起来实在是太勾人，到最后什么自己来的话直接被他抛到脑后，反倒开始掌握主权。

    慕清离不知道自己究竟被小徒弟纠缠了多久，只知道耿直又较真的他真的是根据那什么百剑阵剩余的剑刃数，随着他们每一次的结束逐一递减，一回都没有少。

    先不说小徒弟那什么特别爆棚体力贼好，大概还因为他在这个世界的原身是条龙，虽然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得在化作人形时也有俩，但型号就特别……

    慕清离好几回以为自己快要被撕裂，但身体却又很神奇地承受了下来。

    等终于结束的那会儿，慕清离顶着一身狼藉无力地趴在地板上，心想抹布大概也不过如此。

    这个世界的小徒弟简直恐怖如斯。

    他希望以后别再有这种神话传说的世界了，他只想当个普通人。

    奋战许久的夜渊看起来仍是精力充沛，慕清离合理怀疑要不是因为百剑阵的剑全都撤了，他很可能还可以再继续。

    夜渊动作还算温柔地把他揽入怀里，在他耳边亲了亲，看着他没忍住抖了抖那双狐狸耳朵，才低声说：“记住我的味道了吗？慕清离，你现在是我的人了，哪儿都别想跑。”

    慕清离心想何止记住了小徒弟的味道，他甚至毫不怀疑自己还可以蒙眼凭借小小徒弟认出他来。

    当然，这种真心话是万万不能说的。

    慕清离声音哑得无法再给予夜渊任何回应，只能用着那双剪水蓝眸安静地注视他。

    夜渊原本以为自己会见到慕清离充满恨意的眼神，又或是带着排斥和害怕的情绪的眼睛。慕清离眼中的沉静并不是那种心灰意冷的死气沉沉，而是带着些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