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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暮染继续点头。

    端木瑶还想说什么，但暮染却是没有再让她开口，而是问，

    “端木姑娘，今日你为何要如此与你叔叔说话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，因为我见不得他老是欺负我二婶。”到底不过是十三四岁的孩子，字里行间透露出不谙世事的幼稚。看着端木瑶眉眼间流潋着的气愤及不甘，暮染没有打断她，而是让她继续说下去。

    “你不知道，我娘走的早，我爹一心皆是放在国事上。在我懂事以来，一直是我二婶照顾我，心疼我。二婶出身卑微，是我娘的陪嫁丫鬟。后来我娘临死前做主，将她指给我二叔。但是他们大婚那日，忽然闯入了一个红衣的女子，很漂亮很漂亮的姑娘。”说到这儿，端木瑶的声音，生生顿了顿。

    着实没想，澜沧城的城主府内，还有这样的秘辛。暮染一番惊愣，仍是没有打断端木瑶。

    端木瑶顿过半晌，仿佛在组织语言，才继续开口，

    “原先我也不知道那姑娘是谁，后来在书房偷听了我爹与二叔的谈话，才知道那姑娘竟然是楚国的清颜郡主。她与我二叔，倒是有过一段情意，只是后来不知为何两人无疾而终。尽管婚礼那日，我二叔并没有跟清颜郡主走。但是他心里，仍然挂念着那清颜郡主。这些年来，他对我二婶一直不闻不问，如若不然，我二婶也不会连个孩子也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真真是被端木瑶的一番话给吓着，眼前这十三四岁的姑娘，看待大人的事情，居然能知道的如此透彻。暮染顿时，亦是语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