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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041-045】 (第17/28页)
也没在爸妈面前提起,只能能逃则逃。 后来,昊昊的爸爸去世了,mama改嫁到国外,有了新的生活,新的小孩,外公外婆也不要他了,他的生命里只剩腿瘸的老黄。 老黄起初以为昊昊疏远他是因为他的缺席,就像大儿子不认他这个爹一样,可有一次,他那抽风的小儿子突然黄鼠狼给鸡拜年,给他这老头送了两瓶酒来,当黄述伸手想要摸昊昊时,后者却咬了他一口。 黄述气得想打人,老黄一生气,直接把人骂走了,还把那两瓶白酒摔了出去。 受到惊吓的昊昊躲在墙角哭,老黄一靠近他,他就缩起身子。 老黄有些难过,正当他要走开的时候,昊昊从膝盖抬起那被泪水濡湿的脸颊,他哽咽着,叫了声“爷爷”。 这是老黄第一次听到昊昊喊他“爷爷”,然而,他并没有感到快乐,反而这颗心像被针戳着般隐隐发痛。 老黄忍着疼痛,坐在一边远远地看着孩子,昊昊泪眼朦胧,像是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,咬着自己的拳头,痛苦地道:“他……他把下面放进我的嘴巴里。” …… 幽长的巷子里传来车轮磕碰不规则地面的声音,一位刚下班的保安大叔看见有位大爷倒在一边,他想都没想,刹车后扔下自行车关心老人家的状况。 黄述喝了酒,本来胆子挺大,但见来的人穿着黑色制服,以为是警方的人,于是灰溜溜地逃走了。 【044】 实验室里立着个大玻璃瓶,徐闵兰站在大屏幕前做脑电波追踪,一旁的小周在奋笔疾书地记录数据,身后突然传来撞击的闷声,小周猛地回头一看,见泡在营养液里的病发者在用头部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玻璃瓶,细长的管子因为病发者的动作,在营养液里一下下地飘动,就像水蛇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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