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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店混个头牌不易，前三甲却是简单的。”

    许凉脸红了起来，“文文，当年的事，也不能全怪吴晗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许钦文叹了一声，许立伟得罪了不少人，不是吴晗也有别人，但是由吴晗动手，太令人心寒了，进了那个圈子，想要出来就难了，许立伟纵有再多的不是，也还是他的父亲。

    “哥哥，我不恨他，只是不想再和他有瓜葛。”许钦文叹了口气道。

    小琰趴在床上，双手撑起身子，“思齐哥哥头牌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小思齐有些纠结地揉了揉鼻子，“头牌是漂亮的人。”

    小琰歪了歪脑袋，“那小琰很漂亮，小琰也是头牌吗？”

    小思齐尴尬地笑了笑，“小琰不是。”

    小琰有些扁着小嘴，有些委屈地吸了吸鼻子，“小琰为什么不是？”

    许凉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许钦文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许思齐有些焦躁地抓了抓头发，他应该如何解释这个深奥的问题呢？“这是因为，头牌都是女的，而小琰是男子汉。”

    许琰止住了伤感的表情，短小的手指，执着吴晗的脸，“原来他是女的呀。”

    许思齐点着小脑袋，颠倒是非地道：“这人看起来像个男的，其实是个女的。”

    许琰吃惊地张着大眼睛，“原来是这样啊！这是个漂亮jiejie。”

    许钦文撇过脸，脸色有些惨不忍睹，他怎么忘了，这里还有两个未成年的孩子，下次说话之前，他一定要掂量掂量。

    吴晗看着下降的股票曲线，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，效果比他想象的还要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