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表兄,你放心便是。”
紧接着,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,犹犹豫豫地开口道,“给京城送信的时候,就不要提我的事情了,省得他们跟着担心伤怀。”
太子沉默了片刻,虽然整个人都快被愧疚和担忧淹没了,但还是沉重地点了点头。
现在在信里提及此事,除了让舅母他们平添担忧之外,可以说是毫无益处。不如待表弟……平安出来,再向父皇请旨表功。
齐景殷对太子的心理活动自是一无所知,见他应了,便松了一口气:要是让祖母、娘他们知道,又该更担心他了,还是能瞒一阵便瞒一阵吧!
晏淮眼神奇怪地看了他一眼,待出发了离开了太子等人的视线之后,才道:“这种大事都敢瞒着,不怕郡主直接不理你了?”
齐景殷一听就知道他误会了什么,摸了摸鼻子,不好意思地道:“我的心意,郡主还不知道呢。”
闻言,晏淮更是惊讶了,啧啧称奇道:“好哇,许久没有一起玩了,你竟然学会了隐瞒郡主?稀奇,稀奇。”
他这话并非毫无由来。
昔日他们仨还在组团玩的时候,齐景殷就与萧皓月关系更好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