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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，那个，席先生他不帮你啊？”峰哥看着白旌苍白失血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。

    白旌深吸一口气，仿佛被戳到了经年暗伤。

    “我和他，没你想的那么好。”更何况这次是惹到了小苏先生，一百个白旌捆在一起大概也没他的分量重。

    白旌环顾空荡荡的房子，正面的落地窗外是一半是繁华的街市，一半是缓缓流过的金江，波光粼粼，仿若点金。夜里更是灯火璀璨，热闹与静谧相携。房子里却不像经常有人生活的样子，席维瀚每个月只固定来几天，如果白旌往里弄些好看好玩的小摆件什么的，席维瀚就会皱眉盯着它，十分敏感，隔天白旌就把它撤了。

    久而久之，白旌丧失布置的热情，渐渐也不喜欢来这里，宁愿睡公司分的狭小单间。

    他失神陷在宽大的沙发里，手指敲敲打打给席维瀚发短信。删了又写，写完又删，一小时后才按下发送键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这次的事情很抱歉，我没想到会给小苏先生造成这么大的麻烦。如果可以，我想给他道个歉。我会尽早搬出金江园。”

    早在他们认识之初，席维瀚就敲打过他，只是单纯的包养关系，不该想的别想，要是给他惹麻烦就自觉地滚蛋。

    尽管舍不得，不为名，不为利，只因为人，但他白旌从普普通通的路人到今天，自知之明还是有的。

    他与席维瀚，运气没了，船也就到对岸了，孤零零不会有归途。

    本来也只是替身而已。

    苏崇朝火冒三丈让人去删帖，亲自盯着网上一干二净之后，才给他的好兄弟打个电话，收拾一个白旌简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