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诤言倏地扭头看向时长安,心尖一阵灼痛,下意识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不是说伤不重?”
时长安坦然道:“我在深空挡下一场能量舱爆丨炸,只丢了一条小腿,这已经是轻伤了。”
听到这样惨烈的事实,林诤言忽地有些无措。
他不不知道这时候是不是该安慰时长安几句,却又觉得在这种事情上,一切言语安慰事实上都毫无作用。
况且,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,时长安的性格也不是那种自暴自弃、悲春伤秋的类型,说了安慰的话,没准反倒不合时宜。
谁知还不等他纠结明白,时长安自己就笑了。
他伸了伸胳膊,贴向林诤言坐直了些,勾起嘴角道:“虽然以后都不能开真正的战机了,但至少在游戏里还是所向披靡的嘛。”
说着,他又将林诤言揽进怀里,低头在他耳边低声说:“而且,如果不是因伤退役,我又怎么遇得到你?”
林诤言抬起双眼,看向近在咫尺的时长安的脸庞。
恍惚间,他觉得这张脸似乎早已铭刻在他的记忆里,只是因为某种原因被他遗忘了。
而身体的悸动却仍旧记得那一切,让他从一开始就注定无法逃脱、无法拒绝、想要亲近眼前这个人。
时长安盯着林诤言仿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