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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画展 (第8/9页)

,他们聊了什么来着?

    好像是他当时身上佩戴的胸针。

    张楚艺由此引申到性,说适当的配饰会让人体看上去更美,配饰代表点睛之笔的同时,其实也是一种束缚。

    她像是循循善诱的教师,逐渐为许珩打开前所未知的领域,最后她说了什么?

    哦,她说比起用来配没有温度的西装,不如物尽其用。

    起初许珩并不明白她说的什么,直到她将他铐在椅子上,取下他的胸针穿透他的rutou,疼得他嘶吼尖叫,他才恍然大悟。

    那会儿她眼里没有任何波澜,但嘴角的笑又是那么勾人,见他疼得青筋暴起,她开始游刃有余地抚摸他的敏感点,一边用温柔的嗓音哄着他:狗狗好敏感啊,不怕,说疼可是不对的。

    她甚至都没有抚摸他的roubang,只是在疼痛中用言语安抚他,抚摸他的上半身,就让他产生了一种难以言明的依赖感,最后在她施舍地吻了吻他嘴角后,他就不争气地射精了。

    后来许珩才在一次一次的调教中意识到为什么她能成为顶级调教师,只有她能够那么好地处理赏罚的力度,让狗奴们在疼痛中沉溺于她的温柔。

    思绪被拉远,许珩想到往事,再看张楚艺的态度,或多或少察觉了什么,一双眼涨得通红,开始祈求女人不要抛弃自己,一如他听说的那些其他狗奴的卑微求全。

    驯化从来不是身体上的,而是精神上的满足、依赖、臣服、无法舍弃。

    张楚艺将香烟摁到男人的肩上,还是那种淡然的笑,我说过的,想要得太多,对谁都不好。

    许珩抱着她的腿嚎啕大哭:不不要,贱狗知错了,知错了

    这一夜他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,一边挺着下身cao张楚艺的足心和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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