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ABB97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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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ABB97 (第34/55页)

阿栋在前一天晚上正式向我通报这个决定,他也把cao作方法特别清楚地叙述过一遍。对于这个国家来说,我这辈子可能经过了太多的事情,因为锡山的监管条件不足,没有单独关押重要犯人的基础设施,我可能会有意无意的向无关人士泄露出国家机密。言多必失是人生的重要哲理,和一个没有舌头的女人相处会让人觉得获得了许多的安全感。正式文件上以后会简单的提及,孟虹在服刑期间因为咽部炎症,使发音器官受到了一定影响。

    严格的说我是个认识字的女人,我还可以写。我的手腕在那时已经被抽掉了铁丝,贾斯汀还在按时往上倾倒药粉,试着让那一对极大的贯通伤口愈合。但是我的手指以后基本上是伸张不开的,她们全都僵硬地保持着一些扭曲收缩的姿态,就像……两只死掉的动物爪子。其实我的手已经基本残废。如果有人往我的指缝里硬塞进一支笔来,也许我努力上整整一天,还是能够做出点什幺吧。考虑到井下矿工们的文化水准,反正当时谁都没有为这种太小概率的事件cao心。他们这次把我再弄到矿井底下,应该是根本就没打算再让我活着出来,所以眼睛和带路其实倒不是特别重要的事。不过阿栋说的那些也没错,如果能从很久的以后回想当初,我会想到在今天之后,我确实再也没有看见过花草和太阳了。

    在被选定的那个第二天早晨没有太阳,虽然在夏季里但是满天密布阴云。我被带到矿井口外的空场地里,捆绑到一根专门竖立起来的木桩子上。背后是矿洞,我的身前是全部的矿山工人和锡山居民。我虽然被他们大家所熟识,但我在锡山完全只是一个普通的囚犯……或者矿奴。无论从谁的立场来看,锡山都找不出惩罚我的道理。不过整座山寨里穿蓝衣服的男人们,还有比方说……松栏的桑达,他们对我如痴如醉地施加的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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