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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BB97 (第25/55页)
诉他们! 桑,桑达头人……女人用额头触碰地板发出细碎的声响。饶了……犯罪的女人孟虹吧,求你……求求你……孟虹被打得实在实在没有办法……放过藤弄的奴才孟虹吧。 阿栋露出了一点点笑容。他说,桑达头人,我们楠族人都知道……要让一条狗听话得带上棍子。 桑达朝我飞快地扫了一眼,又看在L的脸上,他用询问的语气开始说话:「尊贵的客人……」 L和蔼地向他点头微笑,是的,是的,美国人都是好朋友,他们总是会尊重我们东方文化的。 啊,尊贵的客人,我们楠族男人是带刀的,总是带着刀的。刀子是男人的胆。 楠族男人也是讲义气的,我们绝不会朝向一起喝过酒的兄弟拔刀。老桑达沉稳有力地站起身体,朝下俯视孟虹低垂的后脑和披散开满地的黑长发丝,女人仍然畏惧地趴伏在那里,老男人弯腰掐紧了她的后脖颈子。 桑达这时候拔刀。那是一把很小的形状简单的匕首,但是刃口锋利。刀刃在切划开女人背部的时候简明轻快,不过那些层层绽裂翻卷的透明薄膜,大致上全是女人背脊上刚刚开始半凝固的血小板细胞和蛋白溶液。女人有些微弱的喊叫和挣扎,桑达轻而易举地压制了她。老头人说,招待客人要有盐的,盐呢? 这是在他的地盘,大厅周围一直等待着一些女孩子,被桑达叫做所谓的奴娃的。她们柔顺地膝行上来捧起盐盒。「抹到她上面!」 桑达简单地说。 女孩纤细的手指撮起白净的细盐,撒到女人rou汁淋漓,肮脏污秽的棕黄色裸背上。女孩表情安详,手腕辗转,她一点也没有迟疑地把手掌紧贴上去,柔和地摩挲按捺起来。 桑达把孟虹的脸从地下提起来对准我们全体。你现在怎幺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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