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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4 (第7/11页)
……他割过的rufang都不是一对两对那幺计算的了。战争真是件奇妙的事。茶壶想。 他找到一根顶端是尖削的钎子,把它刺进乳晕底下去。那底下现在积满了体液,只是靠一层又轻又软的薄膜撑着,大半个乳晕被绷得透光发亮。先是,流不完的带血丝的黄水……然后茶壶发现他的工具插进了rufang皮rou缝隙的深处,女人的整个胸脯象被马达带动着一样颠簸不止,让他找不着他的尖在那里,他只好摇晃着继续把铁条往下捅,他觉得她的皮和rou正在滋滋作响着分裂开……这时他听到那一头的老虎在喊。 「他妈的,他妈的!」 他看到老虎在往后退,退下了那个木头箱子。老虎又说:「他奶奶的。」 他没看到他的脸,却看到他那个东西正开始往下垂下去,滴滴答答的。他想,这家伙看起来不是太高兴。可能他还没想完,一下没管住。然后他看到老虎呲牙裂嘴的笑脸,他知道他猜对了。 老虎笑着说:「茶壶,你来。」 一边四下看看:「炉子呢,炉子。」 然后弯腰去煮着的铜脸盆里舀水。水在那里已经开了有一阵子了。 他说:「学生娃娃爱干净。老哥给你洗洗啊。」 插上了一个木头把的镀锌小盆在女人朝向空中叉开的两腿之间一翻,茶壶看到一个反光的底。水花飞溅。 老虎自己可能是被烫到了臂膀,他往后边跳。一大片水汽蒸腾起来,一时看不清楚女人的光身体和大肚子了,特别清楚的只是最上边的两只光脚,扑啦啦地在屋顶下飞舞,好象是一对小鸟拍打着翅膀,正要挣脱开她自己的身体,飞出去似的。 结果这天茶壶没干成。第一,这之后女人昏过去了。他们几个人用冷水灌她,呛她,弄了一阵才弄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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