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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？”李恣沉默了一会儿，突然抬头看着余衍仙，他的眼睛是如此的明亮带着困惑和不解，还有一些执拗，让余衍仙的手开始微微地发起抖来，这样的眼神……这样的眼神，曾经无数次出现在他的脑海当中。

    和过去真的是一点儿都没有变。

    “如果回答我的问题，需要用到积分的话，我愿意兑换。”李恣有些忐忑，她现在虽然有五百中级积分，但是说不定也没有办法，换到这个问题的答案。

    “不用积分。”余衍仙淡淡地道，“你要知道顾青衫，并不是真正的神。”

    不是真正的神，李恣虽然为这个结果有些吃惊，其实也并非不能接受。实际上在多宝境，或者是更早以前，李恣就一直在怀疑顾青衫的真实身份。

    虽然一直以来，所以的事实都表示，顾青衫就是当年那个唯一成神的人，也是李恣曾经的道侣。且不说她对顾青衫一点感觉都没有，就说顾青衫如今的举动。

    他的举动实在是不像那年那个为了保护丁九界，愿意和异界的人拼死一战的那个人。当然在漫长的岁月当中，谁也不能够保证自己还是当初的那个人。

    “顾青衫早已经死去了。”余衍仙叹了一口气，“当初万物土掩埋了他的尸体，并且赋予其灵气，在漫长的岁月当中，让尸体诞生了冥灵根。”

    冥灵根，也是变异灵根的一种，唯一不同的是，这种灵根跳脱于五行当中，不隶属于任何一种元素。李恣现在可以发动冰属性或者是雷属性的法术，是因为无论是冰属性，还是雷属性，还都隶属于五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