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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-13 (第8/8页)
音,但言语中的冷意却是十分陌生。 “那王氏已入萧府多年,膝下还有一儿一女,吃穿用度向来不愁。更何况,王氏已于去年病逝,无法找本人对证。不知裴大人所言,可有证据?我看那王氏倒是生活富足,何来强迫一说?” “你口口声声所言王氏生活富足,但这如何改变强迫本质?李大人怕是不知道吧,王氏在家乡时,曾有一情投意合的郎君,但因这萧穆见色起意,要强占王氏为妾,只能被迫分离。因着官威盛大,王氏不敢声张,但她那相好的气不过,前来理论,竟被暗下毒手,活活打死!如若不信,有那一冢孤坟和年迈老母为证!”裴渡的话,掷地有声,我不禁暗暗心惊。 我一直知道他聪明,却没想到他认真起来,本事这么大。不过是一条罪状,他竟能找出那多年前的人证,当真是深不可测。 “这不过是一点家事,也值得在朝廷上拉拉扯扯,难看至极,荒谬至极!” “荒谬?强抢民女是荒谬?打死人是荒谬?为官者讲求为何?不过是为民为国。而现如今堂堂吏部侍郎竟做出如此畜生不如的事来,诸位大人不仅不警醒,还妄称‘荒谬’?莫不是诸位,也心虚不成?” 方才与他针锋相对的,已经面色涨红,却还是敢怒不敢言。 皇帝旁观许久,终于发话了:“此事到此为止,不必再议。萧穆维持原判,降职思过。” 我方才一直神经紧张,此刻终于松了一口气。 途中我数次想为裴渡拍手叫好,但我也清楚,我们已是泾渭分明的两端。 人生不相见,动如参与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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